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棋王35周年文学之夜

下午,和Y一起看了滕文骥导演、谢园主演的《棋王》。八分钟左右,Y说,这不是倪大红么?即2019年很火的《都挺好》里的爸爸。

结尾演职员表,赫然见到“倪大宏”,查到是后来改为红字。

到了鼓楼西剧场,问工作人员只有一张票,却说有票才能进。到旁边的珠穆朗玛餐厅吃饭。

我说:文学本来就是孤独的,两个人能一起分享是一件很难得的事。如果这都不允许,那我觉得一个人去了也没意思。

我还有后半句:朗读会,读书会,都是荷尔蒙。但含住了,要是不让进,再吐出来。

进了屋,之前的散漫变为秩序,眼睛一时找不到焦点。桌子后有一个人,说在这里验证一下。我走过去,却不拿出二维码,问:我们只有一个人抽到了,可不可以一起看?

没想到有一个人很爽快地说:登记一下就可以了。

我们如获大赦。我开心得跟之前的工作人员打招呼,走进去。

晚上七点,史航说:素读。

道长的视频,“寻根文学”热。“很古”,过去不存在的。“活”——“可我隐隐有一种欲望在心里,说不清楚,但我大致觉出是关于活着的什么东西”。管阿城叫“阿老”。

1992年,阿城受邀去威尼斯三个月,作《威尼斯日记》。

邵夷贝朗读《棋王》第四章,老者言和段。

读他的作品,有“一口烟味儿”,尘土气,活得胆大了些。

曹(?),提到张承志的《西省暗杀考》。阅读《遍地风流》里的老关,那时“UFO热”。那热已经过去,可从我的阅读经历中还能感到余烬的温度。又提到《闲话闲说》,唐诗。无观自在。观世音菩萨还有一个名字,即《心经》第一句中的“观自在菩萨”。“道”——“棋是道家的棋”。青春——饿,时代的绝境。文字,从感觉到想法,从想法到感觉,阿城是“从感觉到感觉”。

“最珍贵的是眼皮”。若是被木心听了去,又要说这是俏皮话了。

张颂文朗读:一人战九人。用上海话读“脚卵”。王一生及我的语调,手势。比电影演绎得更入神。

阿城的作品,就像木刻连环画。

杨葵(责任编辑):世事如棋,红黑相遇。我们的父辈,唐山柏各庄劳改,一起拔鸭毛。93年,我在王安忆家里第一次跟阿城相遇。

98年的《闲话闲说》、《威尼斯日记》、《常识与通识》,封面是刚古纸(Conqueror Paper,来自英国),当年还不为人熟知,内文用瑞典的蒙肯纸。纸张选择,如何做一本书。

托顾晓阳捎信。一张漫漶不清的传真。那时阿城的口袋里有各种转换器。用1.44Mb的3.5英寸软盘交稿。

四大国营的出版社:作家、人民文学、解放军文艺和中国青年出版社,决定出“百年百种”,我是主要张罗,跑腿的,所以这套书的责编是我。

陈丹青,乌镇有事。1979年和阿城相识。点上一支烟,但没吸。

陈:阿城和木心是逗我笑最多的两个人。三十一、二岁时,阿城去美国,我很想念他,他寄来照片,说是像要枪毙的一样。

陈数:读《遍地风流》中的《宠物》。

下一位嘉宾是盲人学生,我们去车站的路上,讨论刚刚的分享。

下了车。火车站广场,抱着腿坐的人,竟都是王一生。

十二日,去西西弗书店。看完威尼斯日记往回走,路上有刚下晚自习的中学生吸烟,像是闻到阿城。

后记:

大学时参加五子棋比赛,那是我第一次见到盲人棋手。

黑白二色的棋子,但对他来说,只有黑色。

他通过正反面来判断自己和对手的棋。

小时候学围棋。

结课时老师跟一圈小朋友一起下。

我有一个空当,想等老师不注意时补上,但羊拐了很多次后,老师突然补上该空。

棋:禅宗的棋,道家的棋。象棋的将棋。

Knight K 骑士

金将:士

银将:相

游泳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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